第十七章 馋人
老四使劲给大哥拧了一下。
疼的方阳差点没跳起来。
不过疼过后，他又乐了。
好家伙，是真的！
不是做梦！
他看着老四手里的一大把钱，想着这次出来帮忙，真是来对了。
就这一个午还没开张的时间。
进账的流水就已经超了他两个月工资了。
娘咧！
老三还真没吹牛。
别说顿顿吃肉了，就是老北京败家子说的吃一碗倒一碗也够了呀！
他目光看向这条街的丰泽园，心里想着：
还好这不长眼的掌柜给老三开除了。
要不然方家还真是没这翻身机会呢。
没由来的，他脑中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句话：
且使我有雒阳负郭田二顷，吾岂能佩六国相印乎！？
再看忙碌着的老三。
方阳默默点了点头。
老方家倒霉这么久，也是该转运了。
正在烧猪皮去汗腺的方岩，这时候发现大哥在盯着自己看。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到：
“大哥，再打一桶水，我这用完了。”
方阳一怔，回过神来，高兴的应道：
“好嘞！马去！”
说罢他还对着一旁的方宁说道：
“老四，去帮你三哥烧猪皮。”
老四马应了一声：
“好！”
然后跑去帮方岩处理没烧过皮的猪肉了。
方岩噼里啪啦的一顿，总算是给各种食材处理完毕。
给烧过皮的猪肉用刀刮干净后。
接着他又拿了一口大锅，给肉块丢进锅里，然后放葱姜蒜烧水煮了起来。
回锅肉之所以叫回锅肉就是要煮熟了切片，然后再回锅。
添好了蜂窝煤，还有柴火。
方岩总算能歇口气了。
端着老四送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然后摸出三毛钱，指使着大哥去买包好烟。
大哥有些懵逼，对着方岩问到：
“你要抽烟啊？”
方岩给大哥用眼神“指了指”那坐着的马大爷。
然后压低声说道：
“不是，大哥你瞅瞅，人家马大爷给咱们拉了这么多生意过来，咱们不得表示表示？”
“三毛钱一个菜钱都不到，已经算是礼轻情意重了。”
听到方岩这么说，大哥恍然大悟。
点头道：
“你说的对！今儿没这大爷，我们还真是收不到这么多钱。”
“嗯，知道就行，去吧。”方岩抹了把汗，压低声回应道。
等到他歇了一会儿，大哥已经给好烟买了回来。
递给方岩后，方岩拿着烟走了过去。
对着马大爷招呼道：
“马大爷您辛苦，来抽烟。”
“今儿啊，咱这生意有您一半功劳。”
见到方岩给烟递来，马大爷乐道：
“诶哟，你这孩子也太讲究了。”
他倒是也没推辞，接过烟就抽出一根点燃后抽了起来。
平日里都在酒楼里吃，今天坐在小摊不说，还帮着人家拉客。
他感觉到一种没体验的快乐。
方岩对着他说到：
“您在这会儿再歇会儿，我这回锅肉马就能做了，到时候您给瞅瞅，我这手艺咋样。”
这会儿方岩煮肉的大锅里水已经翻开。
香料味儿混合着肉味飘散在空气里。
老爷子听了大笑道：
“哈哈哈，好好，我老头子一天没事儿干，就研究吃的了。”
“这燕京大大小小酒楼吃了无数，这方面绝对有发言权。”
“行，待会儿您可千万要实话实说。”方岩笑着点了点头。
马大爷叼着烟拍了拍胸脯：“那必须的！”
不一会儿锅里的肉也能用筷子插透的时候。
就捞起来过冰水，切片完成。
最后的一步准备完成。
方岩就准备开始炒第一份菜。
起锅烧油，下姜片，然后肉片下锅爆香。
大火下，煮过的二刀肉快速出油，然后打卷。
一个个漂亮的“灯盏窝”出现。
然后下剁碎的豆瓣酱。
接着豆豉。
炒出红油之后，再下一小点甜面酱和小勺酱油。
继续翻炒。
香味瞬间浓郁。
下蒜苗。
那肉香，蒜香，豆豉，瞬间从方岩的灶台前弥漫向整个街道。
这会儿还没到正餐的时间。
但是这香味直接给不少人闻的口水直流。
纷纷聚集在了方岩家的摊位前驻足。
见到方岩最后几下翻炒后。
看道蒜苗颜色炒断生后。
他就起锅装盘。
给红油锃亮，香气四溢的回锅肉端了起来。
驻足的路人越来越多。
都被方岩炒出来的回锅肉香气勾住了魂。
一个个眼睛都快落盘子了。
他们耸动鼻子，低声道：
“好香啊！”
“就是。”
“感觉好下饭。”
有人说道：
“这家摊位我昨天来的时候，他们这里排长队，我根本没吃到。”
终于有人忍不住前问道：
“老板，这会儿可以吃吗？”
虽然没到吃饭的时间，但是大家肚子里的馋虫被香气勾出来了。
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解馋了。
“可以可以。”正在给马大爷菜的方岩回头应了一声。
然后对着马大爷说道：
“马大爷，您先尝尝回锅肉。”
“我这客了，待会儿我给你炒第二个菜。”
说罢又对着方宁招呼道：
“老四给马大爷碗米饭，一碗米汤，一碟跳水泡菜。”
方宁应了一声和大哥方阳开始给马大爷打饭，打米汤，顺便抓出一碟跳水泡菜。
马大爷这会儿已经被盘子里的回锅肉勾住了。
他点了点头说道：
“好好！”
“我不急我不急。”
说罢已经拿起筷子夹肉往嘴里送了。
吃了一口，他连连称赞：
“好好好！好吃！”
“肥肉糯，瘦肉不柴，皮弹牙，厚薄调味恰到好处！”
“这回锅肉，极品！”
他一说完，又吃了一块，发出“嗯嗯……”的声音。
那陶醉的表情，加刚才的评价和香味儿。
直接让外边排队的人激动了起来。
一个个也不装了，纷纷对着方岩喊道：
“老板，回锅肉一份，一碗饭。”
“老板，回锅肉和肝腰合炒！”
“老板！我也要一份回锅肉！”
方岩笑着应道：
“好嘞！”
然后对着方宁招呼：
“老四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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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忙碌着的老三。
方阳默默点了点头。
老方家倒霉这么久，也是该转运了。
正在烧猪皮去汗腺的方岩，这时候发现大哥在盯着自己看。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到：
“大哥，再打一桶水，我这用完了。”
方阳一怔，回过神来，高兴的应道：
“好嘞！马去！”
说罢他还对着一旁的方宁说道：
“老四，去帮你三哥烧猪皮。”
老四马应了一声：
“好！”
然后跑去帮方岩处理没烧过皮的猪肉了。
方岩噼里啪啦的一顿，总算是给各种食材处理完毕。
给烧过皮的猪肉用刀刮干净后。
接着他又拿了一口大锅，给肉块丢进锅里，然后放葱姜蒜烧水煮了起来。
回锅肉之所以叫回锅肉就是要煮熟了切片，然后再回锅。
添好了蜂窝煤，还有柴火。
方岩总算能歇口气了。
端着老四送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然后摸出三毛钱，指使着大哥去买包好烟。
大哥有些懵逼，对着方岩问到：
“你要抽烟啊？”
方岩给大哥用眼神“指了指”那坐着的马大爷。
然后压低声说道：
“不是，大哥你瞅瞅，人家马大爷给咱们拉了这么多生意过来，咱们不得表示表示？”
“三毛钱一个菜钱都不到，已经算是礼轻情意重了。”
听到方岩这么说，大哥恍然大悟。
点头道：
“你说的对！今儿没这大爷，我们还真是收不到这么多钱。”
“嗯，知道就行，去吧。”方岩抹了把汗，压低声回应道。
等到他歇了一会儿，大哥已经给好烟买了回来。
递给方岩后，方岩拿着烟走了过去。
对着马大爷招呼道：
“马大爷您辛苦，来抽烟。”
“今儿啊，咱这生意有您一半功劳。”
见到方岩给烟递来，马大爷乐道：
“诶哟，你这孩子也太讲究了。”
他倒是也没推辞，接过烟就抽出一根点燃后抽了起来。
平日里都在酒楼里吃，今天坐在小摊不说，还帮着人家拉客。
他感觉到一种没体验的快乐。
方岩对着他说到：
“您在这会儿再歇会儿，我这回锅肉马就能做了，到时候您给瞅瞅，我这手艺咋样。”
这会儿方岩煮肉的大锅里水已经翻开。
香料味儿混合着肉味飘散在空气里。
老爷子听了大笑道：
“哈哈哈，好好，我老头子一天没事儿干，就研究吃的了。”
“这燕京大大小小酒楼吃了无数，这方面绝对有发言权。”
“行，待会儿您可千万要实话实说。”方岩笑着点了点头。
马大爷叼着烟拍了拍胸脯：“那必须的！”
不一会儿锅里的肉也能用筷子插透的时候。
就捞起来过冰水，切片完成。
最后的一步准备完成。
方岩就准备开始炒第一份菜。
起锅烧油，下姜片，然后肉片下锅爆香。
大火下，煮过的二刀肉快速出油，然后打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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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肉香，蒜香，豆豉，瞬间从方岩的灶台前弥漫向整个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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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方岩最后几下翻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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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起锅装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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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方岩炒出来的回锅肉香气勾住了魂。
一个个眼睛都快落盘子了。
他们耸动鼻子，低声道：
“好香啊！”
“就是。”
“感觉好下饭。”
有人说道：
“这家摊位我昨天来的时候，他们这里排长队，我根本没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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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会儿可以吃吗？”
虽然没到吃饭的时间，但是大家肚子里的馋虫被香气勾出来了。
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解馋了。
“可以可以。”正在给马大爷菜的方岩回头应了一声。
然后对着马大爷说道：
“马大爷，您先尝尝回锅肉。”
“我这客了，待会儿我给你炒第二个菜。”
说罢又对着方宁招呼道：
“老四给马大爷碗米饭，一碗米汤，一碟跳水泡菜。”
方宁应了一声和大哥方阳开始给马大爷打饭，打米汤，顺便抓出一碟跳水泡菜。
马大爷这会儿已经被盘子里的回锅肉勾住了。
他点了点头说道：
“好好！”
“我不急我不急。”
说罢已经拿起筷子夹肉往嘴里送了。
吃了一口，他连连称赞：
“好好好！好吃！”
“肥肉糯，瘦肉不柴，皮弹牙，厚薄调味恰到好处！”
“这回锅肉，极品！”
他一说完，又吃了一块，发出“嗯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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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回锅肉一份，一碗饭。”
“老板，回锅肉和肝腰合炒！”
“老板！我也要一份回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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